郑华国 https://m.familydoctor.com.cn/ysk/42940/郑华国 https://m.familydoctor.com.cn/ysk/42940/“在我所受的教育中,我们总要看向强壮的、好看的、可以无限持存的身体。但现实中的身体往往是脆弱的,容易衰退的。在人们想要逃离的这些身体现实中,我看到一种美。这种美被我们生活的环境压制,它不被理解。”《该我上场之后》导演王梦凡说。剧照舞蹈剧场《该我上场之后》曾在年乌镇戏剧节大放异彩,时隔一年,10月24日-25日,它将从古镇水乡转战美术馆,在上海明当代美术馆起舞。“舞蹈剧场”发端于上世纪六十年代的德国,现代舞大师皮娜·鲍什将其确立为在世界范围内影响深远的新型舞蹈形式。王梦凡曾在德国以学者身份记录皮娜·鲍什舞蹈作品的复排,并在她的影响下开始个人的舞蹈剧场实践。与众多具有不同身体质感的表演者合作,是王梦凡作品的重要特质。《该我上场之后》即为她与两位中央芭蕾舞团退役舞者——82岁的曹志光、59岁的刘桂林的合作。此前,她还与6位广场舞阿姨合作过《50/60——阿姨们的舞蹈剧场》,并带领13位孩子以《等待戈多》文本为基础创作了充满童趣的《神圣缝纫机》。从中央芭蕾舞团退役后,曹志光、刘桂林不再具备完成标准芭蕾动作的能力,但芭蕾的训练以及作为个体所经历的新中国舞蹈史,仍塑造着他们的身体。历史和阅历在两位舞者的身体里留下了痕迹,在王梦凡看来,这些都是最真实、最珍贵的,也因此将他们的人生轨迹融入表演。她用“亚历山大技巧”“费登奎斯方法”,把他们从曾受的严苛芭蕾训练中解放出来,让紧绷的、沉睡已久的芭蕾身体,从梦中唤醒。看过排演过程后,日本学者中岛那奈子博士说,“从内部开始发生‘变革’的身体向我们诉说了它的过去和现在,引我们把目光投向当下的现实……在他们开始舞蹈的时候,浪漫主义芭蕾的精神又回归到了那个被构建为中国现代舞蹈的身体上。”德国剧场工作者凯·图赫曼则从作品联想到了作家波伏娃在《第二性》中的论述,“在你讨论政治或者心理等问题之前,第一个你需要考虑的情境是你所在的那副身体,身体是你所处的第一情境。”他说,“对于是否可以真的呈现一种超越意识形态的身体,我其实是抱怀疑态度的,但是王梦凡的作品,让我看到了她向这个方向努力的姿态,或是让我看到了希望。”《该我上场之后》在乌镇戏剧节原作《该我上场的时候,叫我,我会回答》的基础上,对创作过程进行了再记录和反思回应,导演/编导王梦凡将与两位舞者共同登台,展开作品的多重可能性。(本文来自澎湃新闻,更多原创资讯请下载“澎湃新闻”AP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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