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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
人类喜欢把自己看作理性生物。毕竟,理性是人类与“动物”的区别所在。但我们选中某个解决办法,真的是因为它最合理吗?在你列出备选清单,向朋友征求意见时,为什么你的朋友会对你说:“何不听从心灵的召唤?”
面临道德抉择时,是我们的理性自动站出来做了选择么?还是我们的心灵、直觉首先做出了判断,随后理性才出来找原因呢?我们有没有一套道德信念为理性打基础呢?如果有,它从何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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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个火星人现身,和你一起看晚间新闻,要让他相信咱们人类并不是天生暴力、不讲道德、别有用心,恐怕要给他灌下不知道多少瓶烈酒。新闻上的坏消息没完没了。火星人兴许会说,“你们这个物种可真是个悲剧。”那么,真是这样么?
地球上差不多有60亿人口,这60亿人口多多少少都得在一起相处。这是否意味着所有的60亿人全都相处融洽呢?
要是我们假设只有1%的人是这样那样的害群之马,这就意味着有万人在给其他人制造麻烦。这么多坏蛋已经够瞧的了,可要是坏人所占的比例是5%,全世界的捣蛋鬼就有足足3亿了。晚间新闻的素材随处可见,并且出于某种原因,总是想听问题,而不是人类状况的欢乐面。
这样一来,我们就忽略了一个令人吃惊的事实:至少有95%的相处融洽,拥有某种指引人类穿越社会迷官(或日常生活的纷繁复杂)的共同机制。我们不是一个喜欢杀戮、欺骗、偷窃和辱骂的物种。碰上悲剧或紧急事件,我们会义无反顾地挺身而出。
事实上,紧急救援人员(比如搜救巡逻队员)必须专门接受不做英雄的训练,以免为了援救他人而冒不必要的风险。士兵上战场前要被狠狠地打气,才能放手杀人。军队里的豪饮不是为了缓解痛苦,而是为了解除抑制,如此方能执行可怕的任务。那么,为什么我们基本上是一种善良的动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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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搭建人类道德的五大模块
美德并不是世界通用的,而是一个特定的社会或文化所认可的、可以习得的高尚的行为。不同的文化会对美德五大模块有不同的重视程度,也就导致了不同文化之间的道德差异。
我会对不同的模块做出详细的说明,包括是什么信息输入激活了它们(环境因素),它们会引发什么道德情绪,以及它们会导致什么样的道德直觉(输出结果)。正如达马西奥所猜测的,情绪是催化剂,它可以帮助我们解释为什么世界不是完全理性的。
▲安东尼奥·达马西奥
美国南加州大学神经科学、心理学和哲学教授
海特还认为,道德情绪并不只是为了让我们成为“好人”:“在道德中不是只有利他和美好。激发助人行为的情绪通常更容易被标定为道德情绪,但引导人们排斥、羞辱他人以及相互仇杀的情绪也同样是我们道德天性的一部分。”
耐人寻味的是,一位经济学家罗伯特·弗兰克(RobertFrank)踏进了心理学、哲学和自私基因的领域。他提出,道德情绪与自私基因理论是一致的。
而道德情绪并不是被限制在单一的模块里的。以下是被广泛接受的五个道德模块的概观。
互惠模块
社会交换是社会的黏合剂,而情绪则是社会交换的黏合剂。许多道德情绪在婴儿和其他动物中就可以看到前身,它们极有可能是在互惠利他的情境中产生的。
社会交换起作用的前提是社会契约已经建立并被大家所尊重。契约的形式是:如果我为你做一件事,那么你在以后也会为我做同等分量的事。我们将会与我们相信的人进行互惠活动,我们也相信那些有互惠行为的人。
有两种人是互惠行为的存在所必需的——不喜欢被欺骗并会为此采取行动的人,以及会因为作弊而感到愧疚且不喜欢愧疚的人,他们共同创造了一个令诚信不会在自然竞争中被作弊击败的社会。
虽然有证据表明互惠也存在于一小部分动物中,比如吸血蝙蝠和孔雀鱼,但它们的互惠也只存在于一对一的基础上。人类会四处传播消息,告诉其他人谁爱违背互惠规则,谁又是值得信任的。
与互惠相关的道德情绪有同情、鄙视、愤怒、愧疚、羞愧以及感激。
首先,同情可以触发交换:“好的,我会帮你的。”愤怒使你去惩罚作弊者,它是对于不公平的一种可以激发复仇行为的反应。鄙视是去唾弃那些在社会交换中没有尽力或者达不到个体心中理想标准的人,并对这些人产生道德上的优越感。鄙视某人会弱化其他情绪,比如怜悯,并减少未来社会交换的可能。感激既是社会交换的结果,也会对发现作弊者的人产生。
互惠模块的自动化加工过程是这样的:还债、合作、惩罚作弊者是好的,接近;而作弊是坏的,回避。这个过程是从直觉互惠中的平等、公正、信赖以及耐心中衍生而来的。然而,互惠并不是建立在与生俱来的公平感之上,它是建立在我们与生俱来的互惠观念之上的。
受苦模块
对受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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