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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人类对自己的评价有多高,很明显“人之异于禽兽几希”。对一些人来说,比如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医学院的生理学教授、美国文理学院和国家科学院的成员贾雷德·戴蒙德(JaredDiamond)来说,人类只是第三种黑猩猩。第一种是黑猩猩,第二种是倭黑猩猩。戴蒙德在《第三种黑猩猩》一书中从多个方面证明了这一点。
三种黑猩猩分手的时间
当然,人类不同于动物和黑猩猩。然而,比较基因的异同,98.4%的基因是相同的,只有1.6%的基因不同。从这一点上,我们可以判断人类是第三种黑猩猩。那么这种分子差异是如何测量的呢?
自从年沃森(Watson)和克里克(Crick)证明DNA是双螺旋分子结构以来,研究人员发展了DNA杂交技术,这种技术可以快速测量DNA的变化。例如,两个不同物种的DNA是分离的,即每个DNA分子的两条长链是不耦合的、独立的。然后,根据互补原理,将其中一条单链DNA与不同物种的DNA“杂交”,形成双链DNA。然后再加热分离“杂交”DNA。一般来说,分离“杂交”双链DNA所需的温度越高,两种DNA之间的结合程度越好,也就是说,它们之间的差异越小。
这也意味着两个物种之间的遗传关系越密切,DNA的差异就越小。从一个物种的DNA熔融(分离)温度来看,融合“杂交”DNA所需的温度比参考DNA低一度,这意味着两个物种之间的DNA差异约为1%。
利用这种方法,美国耶鲁大学的查尔斯和希布里发现黑猩猩和倭黑猩猩的DNA最相似,只有0.7%的差异。只有这0.7%的差异使倭黑猩猩和黑猩猩的行为有所不同,但更像人类。例如,倭黑猩猩和人类一样,有很多种性交方式,包括面对面的性交;两性都会主动挑逗对方,而不是总是雄性;雌性不仅在发情期(排卵期)与同类雄性交配,而且几乎可以在整个生殖周期内发生交配;男性和异性恋者可以结成联盟,而不仅仅是男性。
研究人员使用同样的DNA熔融方法发现,人类和黑猩猩之间的遗传差异为1.6%,是其他两种黑猩猩(黑猩猩和倭黑猩猩)0.7%差异的两倍多,但这是人类和其他动物之间最小的遗传差异。98.4%的相同基因决定了人类是除黑猩猩和倭黑猩猩之外的第三类黑猩猩,这种相似性甚至渗透到血液中。例如,就像两颗豌豆一样,血红蛋白是人体红细胞中的氧分子。它由个氨基酸组成。黑猩猩的血红素和人类完全一样。
当然,人类和黑猩猩1.6%的遗传差异决定了人类可以直立行走,拥有大的大脑,会说话(基因只占部分原因,因为语言的产生有很大的社会因素)、体毛的稀缺、性生活的奇特等等。
基因差异也可以用来计算人们与其他灵长类动物分手的时间。人类和黑猩猩之间的差异为1.6%,大约是猩猩和黑猩猩之间差异(3.6%)的一半。所以,人类、黑猩猩和倭黑猩猩的分裂大约是在六八百万年前。同样,黑猩猩和大猩猩以及黑猩猩和倭黑猩猩的分化时间也可以计算出来,分别是万年前和万年前。
人异乎禽兽的文化特征
在人类文化中,语言、艺术、农业、工业、科技都是人类最引以为豪的,因为正是这些文化,使人看似与黑猩猩分离,成为主宰地球的高级生物。然而,如果我们探究文化的某些方面(如艺术),我们会发现人类不仅与黑猩猩有着密切的联系,而且与其他动物也有着文化渊源。同时,艺术在人和动物中扮演着同样重要的角色。
许多人认为,在人类独特的特征中,艺术是最高尚的。就像说话的能力一样,它使人超越动物,并在动物之间划清界限。然而,人类艺术必须有动物王国的前身。只有在4万年前克罗马农人出现之后,才有了人类艺术的确凿证据。他们的艺术创作包括洞穴壁画、肖像画、项链和长笛乐器。
但美国动物园里的几只灵长类动物也表现出了同样的天赋。两只名为“刚果”和“慈贝”的黑猩猩,一只名叫“索菲”的大猩猩和一只名叫“亚历山大”的猩猩都使用不同的绘画媒介,包括画笔、手指、铅笔、粉笔和蜡笔。刚果每天画33张纸。年,刚果和贝茨在伦敦举办了一次“双猿展”。第二年,刚果也在伦敦举办了“个人画展”,展出他们的画作。它都卖光了,比一些人类艺术家幸运。买画的人认为这是人类艺术家的作品。
同样,一些心理学家也对巴尔的摩动物园的黑猩猩画着迷。心理学家认为,一幅3岁黑猩猩的画是一个七八岁的男孩,反映了这个男孩的偏执狂。心理学家认为,两幅1岁雌性黑猩猩的画是两幅10岁女孩的画。心理学家还认为,其中一幅画反映出女孩患有精神分裂症,暴力程度很高;另一幅画反映出女孩偏执,强烈认同父亲。事实上,心理学家有一半是对的。他们可以从绘画中分辨性别,但却搞错了物种。
奥斯卡王尔德曾经说过艺术是无用的。这似乎是艺术的+特征。然而,动物的艺术行为并不是闲着的工作。艺术的作用体现在花亭鸟的杰作中,这是一种比黑猩猩低等的动物。
花庭鸟是一种分布于澳大利亚和新几内亚的鸟类,有18个亚种。雄鸟可以建造世界上最复杂、最华丽的作品——花亭。如果不提醒的话,每个人都会认为这样的花是人类艺术的杰作。售货亭可以建造漂亮的小木屋,圆形,直径2.4米,高1.2米,门可以让幼鸟通过,坐在房子里。在小屋前,有一小块地被青苔覆盖,没有杂物,但陈列着数百件五彩缤纷的自然物品。从一眼就能看出,它们是特意布置来装饰的,主要是花、果、叶,还有蝉翼和菌类。
雄鸟建花亭的唯一目的是吸引雌鸟,所以这是艺术最大的功能。雌鸟穿梭于花坛之间,寻找自己的最爱,并与建造它的雄鸟交配。这也反映出动物在择偶方面比人类更聪明。花亭的建造充分体现了雄鸟的遗传品质,就像女人让追求者经受举重、缝纫、象棋、视力、拳击等一系列考验一样。然而,人类通过基因来选择配偶有点笨拙。例如,脸蛋和身材都不能反映一个人的基因素质。漂亮性感的女人,或是开着保时捷的帅哥,身体里往往有一些不好的基因,这些基因可能会表现出其他不好的品质。
当然,艺术的作用还体现在,能够创作或拥有艺术的人往往享有直接的性利益。如果你想吸引一个女人,你可以邀请她欣赏你收藏的蚀刻作品。这不是开玩笑。在现实世界中,舞蹈、音乐和诗歌都是性的前奏曲。此外,艺术还可以使人们享受到许多间接的好处。艺术是一种方便的地位指标。无论是在人类社会还是动物社会,地位是获得食物、土地和性伴侣的关键。
当然,人们拥有和创造的艺术作品不同于动物,因为它们是为了保存信息、消磨时间、缓解心理压力、娱乐自己而创作的。最重要的是,人类艺术是人们只有在富有和有更多空闲时间的时候才创作出来的东西。就像野外的黑猩猩一样,当它们的生存问题无法解决时,它们就不能再画画或者根本不画画,尽管它们有能力创作艺术品。
第三种黑猩猩的两面性
第三种黑猩猩——人类,依靠文化成就成为世界的主人,必然会暴露出自身的缺点和阴暗面、战争、种族灭绝以及加速破坏环境和生态。
由于黑猩猩比地球上任何其他生物,如战争和地球上任何其他生物都更强大,它们可以像其他任何生物一样破坏环境。因此,人类的未来令人担忧。
关于人类栖息地的破坏,有许多令人震惊的事实,但这些事实过去一直没有得到承认或披露。甚至一些地区和国家的土著人民也要对生态破坏负责。
例如,新西兰的28种鸟类比如恐鸟、蟋蟀和鹰的灭绝与公元年左右登陆新西兰的毛利人有关。从毛利人遗址出土的鸟类遗骸表明,毛利人来到新西兰时,所有已知的MOA仍然存在。考古学家已发现多处大型遗址,其中一些遗址可达10多公顷。在19世纪,从这些遗址中挖掘出的MOA骨骼数量是数不清的。因此,毛利人用至少三种方法消灭了恐惧鸟和其他几十种动物。一是直接捕猎,二是偷蛋,三是破坏恐鸟的栖息地。
与毛利人对一些生物灭绝相似的,还有马达加斯加人对马达加斯加环境和动物的破坏,还有复活节岛上巨大的石像、美国西南部废弃的印第安人定居点和古代东城。
复活节岛上的石像之谜今天已经揭晓了。复活节岛的当地人告诉挪威考古学家海尔德,他们的祖先用原木作为滚轮运送石像,然后用原木作为杠杆竖立雕像。后来,考古和古生物学研究回答了其他问题,揭示了复活节岛黑暗的人类历史。
公元年左右,波利尼西亚人在复活节岛定居下来,当时岛上到处都是森林。然而,岛上的居民逐渐破坏了用于耕种、漂流和运送石像的森林。到了年,岛上人口人,平均每平方公里50多人。已经雕刻了座石像,其中至少有座被竖立起来。然而,森林却消失了,树木不见了,生态灾难来了。当没有木材运输和竖立石像时,岛民就放弃了雕刻石像。森林被毁后,岛上居民挨饿。没有森林保护的土壤容易被侵蚀,导致农业减产。如果没有木筏,捕鱼量就会减少,蛋白质摄入量也会不足。结果,岛上的人口超过了岛上所能承受的。结果,这片海上桃花源因长期内战而崩塌。事实上,玛雅文明的崩溃也是一样。
但是,现代人应该知道明知故犯才是真正的罪过,因为现代人与古人有两个重要的区别,一个是科学知识,一个是文字运用能力。现代社会的人们已经掌握了前所未有的破坏性工具。如果不吸取古人的教训,就应该重复过去自杀式的管理手段,那就是走向毁灭,这是完全不可原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