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黑猩猩 >> 黑猩猩的形状 >> 从幽默心理学角度看,人到底为什么会笑
人是一种奇怪的生灵,行为怪异,其中最为奇怪的莫过于人类时常会莫名其妙地迸发出一阵阵颇富韵律的喘息之声和咕噜之声。
此时,我们的面部会扭曲,也会前俯后仰,花枝乱颤,那样子仿佛陷入了深深的痛苦之中。然而在我们看来,这一奇特的行为非但与痛苦无关,而且它所代表的是我们迫切寻求的快乐之巅。
我们在往会成群结队地聚在一起,渴望与众人一起经历这样一种感觉。而我们的朋友、爱人、同事能否给我们带来这样一种愉悦感也成了我们评判他们的标准之一。
笑是一种与生俱来、人皆有之的能力。笑可以分为很多种,或低声轻笑,或哈哈大笑,或咯咯傻笑,或放纵狂笑。
我们在还没有学会说话和唱歌之前,就已经学会笑了。甚至对于那些天生失明、失聪的孩子来说也是如此。
虽然他们无法效仿自己父母或者兄弟姐妹的一些行为,但他们却本能地会笑。并且,虽然每种文化都有其独特的语言和唱腔,但无论是在偏远的乡村地区还是繁华的大都市,笑声听起来都是一样的。
就像人们经常说的:笑声与笑声之间根本无须翻译。笑是一种情不自禁的行为,无须刻意为之,是大脑自然而然做出的反应。
从这个方面来看,笑和呼吸、眨眼、颤抖、打嗝、哆嗦以及呕吐这样的潜意识行为是一样的。但不同之处在于,呼吸等行为只是生理行为,而笑却是一种潜意识的社会行为。
笑可以用于调情、结交朋友、嘲笑敌人、探寻社会规范以及划分社会群体。这是对包含着各种人际意义的种种社交提示做出的回应。
我们的大脑中存在着些许任性且从容的“自我”。虽然这部分自我是有意识的、刻意的、存心的,但却无法决定我们应当在何时做出回应。
还有一点更为奇怪,我们居然不知道笑到底意味着什么以及我们为什么要笑,而我们的这种“无知”简直令人难以置信。
不管是专家还是普通人都对此做了大量的假设,但这些假设大多是存在问题的。
多年来,许多西方思想大师完全误解了我们人类为什么会笑这样一个问题,其中不乏柏拉图、亚里士多德、霍布斯、德斯卡特斯、弗洛伊德和达尔文等名家巨擘。
笑的简史
年以前,哲学家约翰·莫雷尔便提出了笑与幽默的三大理论。
第一种理论叫做“优势论”(superioritytheory)(代表人物有柏拉图、亚里士多德、霍布斯以及德斯卡特斯)。
根据这一理论,笑从根本上来说是刻薄的,只是嘲笑、嘲弄、鄙视的一种形式。这一理论还指出,我们之所以会嘲笑他人,主要是因为我们觉得自己高人一等。
可是对于一些问题,这一理论无法给出相关答案。比如说,为什么挠痒痒时我们也会笑?而为什么当我们碰到大街上的乞丐时却又笑不出来呢?
第二种理论叫做“释放论”(relieftheory)(代表人物有西格蒙德·弗洛伊德以及赫伯特·斯宾塞)。这一理论认为笑是一种生理过程。
当我们的“神经能”被大脑唤醒时(“神经能”主要用于处理可察觉到的威胁或消极情绪),我们就会笑。但紧接着,我们便不再需要这种神经能。
为了消除这些过剩的能量,我们通常会笑到抽筋。也就是说,笑=紧张+放松。这一理论的主要间题在于我们的大脑中根本不存在“神经能”这样的物质。
我们大脑的运作过程不同于水压的过程,它是与化学和电相关的,一些类似于“神经能”的物质根本不需要通过笑来分解,比如说像肾上腺素和皮质醇这样的荷尔蒙。
第三种叫做“失谐论”(incongruitytheory)(代表人物有伊曼努尔·康德和亚瑟·叔本华)。这一理论指出,当我们感到出现心理落差或喜出望外时,我们便会笑。
失谐论阐释了为什么人们在讲笑话时,首先要做一些铺垫,然后再抛出一个包袱:铺垫可以让听者心生期望,从而在包袱出现后有心理落差。
而这一理论的主要问题就在于它没能向我们阐闻明为什么这样一种不协调会使我们笑出声来以及我们是如何在社交当中使用这些声音的。稍后我们就会发现,这些理论都有一定的道理,但它们未能把握笑的真谛:笑其实是一种进化的社会行为。
令我们颇为吃惊的是,尽管我们每天都在笑,可是对于我们的显意识来说,笑却是如此陌生。尽管“我们”无法理解或者控制笑,但我们的大脑却是这方面的专家。
我们的大脑知道什么时候该笑,笑点在哪里,并且在大多数情况下运行得很完美。只有个别时候,我们才会发出一些不合时宜的笑声。
而且,我们的大脑还本能地知道如何去解析别人的笑声,那就是要么跟着别人一起笑,要么就做出一些适当的反应。但对于“我们”内在的显意识来说,笑是如此神秘。
从表面上来看,笑就像玩游戏一样有趣,能够表达我们的喜悦之情。在和父玩躲猫猫时,孩子会不停地发出咯咯咯的笑声,这可能是天底下最天真无邪的笑声了。
但我们已经知道了,“无知”经常会起到一种掩盖的作用。为了更好地向他人隐瞒一些事情,我们的大脑可能会事先向自己隐瞒一些东西。而这一点恰恰说明了笑也有其隐藏的神秘一面。
要知道,当我们肆无忌惮地谈论像种族、以及宗教这样一些禁忌类话题时,我们总是会拿幽默当作借口。我们总是会嘲笑一些与我们不同或者是不在我们身边的人。
我们能幽默地谈论一些事物,但在与他人面对面交谈时,我们是绝不会这样做的。而有关笑比较矛盾的一点便是:它可以让我们在社交环境中如鱼得水、轻松愜意,而其意义及意图似乎就存在于我们内心深处的盲点里。
我们为什么会笑?
现实生活中,我们听完一则笑话便会哈哈大笑。而当有人问我们为什么会笑时,我们可能会说:“因为这个笑话很有趣啊。”
也就是说,我们感知到了一些能让我们发笑的事物,而这一点是符合“刺激一反应”模式的。这一模式能够对我们的许多行为做出解释,特别是对于些潜意识的行为。
并且这一模式还具有巨大的直觉吸引力。就像我们开心时会笑,难过时会哭一样,我们笑是为了回应由幽默引发的心理状态。顺着这一思路,我们或许想对幽默心理学做一番探究。
《笑的内涵》(nsideJokes)的作者已经对此话题进行了卓有成效的探究。鉴于我们想研究的是笑的特殊目的,所以我们没有必要白费精力来研究幽默。
其中部分原因是:不管“幽默”是什么,我们都无法理解,为什么我们在回应外界刺激时会发出咯咯咯的笑声。
除此之外,我们还需要搞清楚的是,当我们面对像挠痒痒、枕头大战和过山车这样一些非幽默引起的刺激性行为时为什么也会笑,以及当我们还是孩子时,为什么在探索像雪、水以及树叶堆这样的一些新物理环境时也会笑?
为了更好地对笑进行阐释,我们要把目光投向幽默心理学以外的领域。首先介绍一下来自马里兰大学的神经学教授罗伯特·普罗文。
普罗文并不是第一个试图给笑“解码”的人。早在半个世纪前,以马克斯·伊斯特曼为代表的理论家就已经提出了解决方案。
但他们提出的都是一些脱离实际的理论,而普罗文的研究则更多地巩固了我们对于笑的理解。
20世纪90年代,普罗文注意到,相关文献里有关笑的理论都是人们凭空猜测的,缺乏一些真实的数据。所以他决心通过实证研究来解决这一问题。
他的研究同时在实验室和“活生生的生活场景”中进行,如当时美国的商场、公园,以及其他公共场所。他决定把笑当作一种动物行为来进行研究,即笑和犬吠与鸟鸣并无不同。
普罗文写道:“我和3个本科生助手将本着珍·古道尔到贡贝河自然保护区研究大猩猩的精神来展开我们的都市狩猎之旅,我们将研究自然栖息地中的人类。”
普罗文的这一实证性生物研究有几个重要发现。最为重要的发现是:和独处时相比,处于社交场合时我们更爱笑一些。普罗文估计,处于社交场合时,我们要比独处时多笑30多次。
但这并不是说我们独处时就不会笑。显然,我们独处时也会笑。但我们不得不承认笑声是专门为社交场合所设计的,至少也是在社交场合里才能得到充分彰显的。
这也就是为什么一些电视和广播节目制作者会给他们的节目专门设计笑声声道”。甚至事先录制好的笑声也会糊弄我们的大脑,让我们相信我们处在某种社交语境中(其实不然),从而引发我们更多的笑声。
第二个有关笑的重要发现是:笑实际上是一种发声方式、一种声音。
在动物王国中,声音是一种主动交流方式(activ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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